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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坐过可以,只说了个可以。
冷骏不喜饮茶尤不饮热茶,此时直背坐在紫檀木椅子上,附庸风雅将热茶端起啜饮两口,拿起镔铁茶叶筒看印的字:“请饮
西湖龙井
红绿名茶”。
“这幢房子是我父母留下来的。从前几年开始,交给了房管所,变成了经租房——听过这名字没有?”
“听过。”
“非交不可,交了之后出租维修都由房管所负责,房主干得房租的百分之三十。我妈就在那年去世。交房管所之后也好,我通通不管。
“现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家人,经租收入一月房管所发给我有四十多块。我有个姐姐,在北方工作。
“我曾经二一添作五,寄二十多块给姐姐,被退回来,姐姐、姐夫要与剥削家庭划清界线。好笑!
“这个不要,定息她又要。我爸还有个商行,与别人合股经营化工原料,公私合营之后,定息3个月取一回,200多块钱,这钱姐姐要。
“经租收入她又不要,而且还要与剥削家庭划清界线,哈哈,哈哈哈……”
冷骏觉得这没什么好笑的,便说定息在前,她要了就要了……
见他根本没听,一直笑,在红木摇椅上屁股下溜头搁在椅背上哈哈哈笑,双手抱膝蜷在摇椅上咯咯笑。
兽蛋受其传染,也一起笑个不亦乐乎。
脚踩在红木摇椅上摇晃着笑的郎乔,以揪自己头发和拍大腿收场:“姐夫都当了右派,哑巴右派,两口子还要跟剥削家庭划清界线,真是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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