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里飘下来一朵小云——不是小云是一片雪花,只有雪花才会下落,这片雪花落在他的指头上,像床被子。
他一开始想起了冬雪覆盖麦苗,好润泽呀。当有了嗅觉便知这雪花就是雪精,因为手指接触抚摸时有冰凉芳香的水滴滴下来,他那里已经有了知觉就是他的口,带有一股兰麝之香,只有雪精的身体才这样神奇。
他也有了嗅觉。
“雪精,”他喃喃。
因他这一声说话,他的口就被雪花捕捉到了,她的舌在往里面探。
雪花幻想再用解剜肠草籽毒的方式救活他,但他并非中毒她口中也没有青耕的唾液。这样交缠了许久他依然奄奄一息,身体还是基本没有。
雪花终于下了很大的决心,之所以如此说是落下前老君耳授她需如此这般,羞得无地自容差点要把糟老头的银须扯一把下来塞住耳朵。
刚才老君所烧炼过的“十一指”,雪花一直在闪避它。
雪花现在下决心把身体送过去,迟迟疑疑、慢慢摇摇、进一步退半步,哆嗦和颤抖着,终于把它吞没了,雪花,不,雪娃娃,不,白雪红梅,一树红梅在上面扎根舒展,用她的痛楚与美丽来塑造他的心和五官。
慢慢地,他出现了身体,而雪娃娃也尽显她玲珑的腰身。
巨大的爱的狂潮席卷之下,他活过来了。
“过去二十多年了,看你额头上有二十多条沟纹。”
他用超敏感手指触自己的额头——是的,二十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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