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啥不下来,记得姐姐说只有那两张脸是高高在上的,如果都下来的话,世界就完了。
白容说你编吧,姐姐懂得这样说。
真的,姐姐比我多懂很多!姐姐死,抄家要把郞乔的古董抬个净溜光,郞乔躲在黄花梨仕女屏风后放火,姐姐冲进去拉他,结果烧死在一起,烧死的还有几个h卫兵。
整幢楼烧掉二分之一,包括史蕾家的那一半还在,顶上烧剩下的两座圆柱形小屋就像三锁坟的两只角。
如果公社楼照此不变的话,可以成为遗址。
白容的香妃不知怎么叫开的,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
名乍起,惊动一条金银水,闲引知哥知妹画廊里。
白容不予搭理,办法就是尽量少出门。
有号称“三侠”的铁路局知青,在金银河对岸落户。这三人看了抄家得来的武侠书《三侠剑》后兴奋不能已,便也号称三侠,名字一个也叫胜英,一个叫萧剑,一个叫凯侠。
三侠常在省城至此的铁路公路和所串起的县城乡场上招摇,小打小闹,背后并还有大哥“扎起”(当后台),大事不敢小事不断。
这天赶场,三侠半路偷了只鸭子并在河边用破瓦罐烧水烫了毛,尽量拔干净,装进挎包。
又顺路掘了一挎包芋头、洋芋和圆根(萝卜属),加上早就从农民房檐下掏来准备起的一窝雀蛋,兴冲冲来到白容、史蕾家,不料有铁将军把门。
当地习俗农民和知青都不锁门,出门扣上就了事。三侠将门框打量一番,“扭开!”胜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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