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红兵回来先到了阁楼,与尚在高卧的卢伟来个拥抱,然后去把自己东西搬了过来。卢伟觑眼见他第一件事就是坐在窗口前调吉他弦。
詹红兵下乡后跟卢伟学吉他,已差不多要追步卢伟,这因为卢伟主要爱吹笛,而他这半年多来在县上负责宣传和文艺演出,经常练习。
下午卢伟起床,詹红兵说:“来来,我俩来个合奏!”搬两张小凳子放在面向小院的窗口前。卢伟自觉把自己凳子移后一点。
詹红兵说:“让你先独奏一曲,然后再合奏,合奏我当主乐器,如何?”卢伟说:“合奏完我就没事了?”詹红兵笑道:“你这家伙,果然是条钻心虫!”
白容下午不出去,就坐在窗前,一半时间翻书,一半时间看着外面,可能在让思想远行。她窗口与阁楼窗口可以对望。詹红兵怕吉他音量小被忽略,所以叫卢伟先来个笛子独奏。她耳朵好着呢!
管弦合奏开始后,楼梯在响。他俩互相用眼角瞄了一下。
门口探进一颗脑袋,不看脸只看鸡窝状头发已知是远行者了,又探进一颗同样如此。
这二人有礼貌地先行窥探一下之后便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小楼晃得像泸定桥,但他们依然面带喜色,一个道:“笛子,六弦琴,都是知青最佳的联络信号!”
“哪怕素不相识”,另一个道,“天下知青是一家!”
两个不速之客各背一个只在角上有鼓起的很瘪的行囊,看来除吃饭漱口用的瓷盅外什么都没有带。
卢伟深悔同意与詹红兵合奏,自己独奏之后离开就刚好。詹红兵这家伙除米之外什么也没有,款待只有自己打主力了。詹红兵已经丢下吉他下楼去安锅烧火下米。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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