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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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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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郁深蓝眸光落在她染红的眼尾，食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其面颊上繁复的妖纹， 荒默然地收回了手，复而后重复了一遍：“你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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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下意识地否决， 急转直下的语气略微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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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蓝的眸子里依旧平静无古，荒没有再说任何话， 沉静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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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渺的白光拖着尾巴从斜上方划过，转眼间就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浩瀚星空中，淹没在时光里， 再也寻不到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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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你觉得人类如何？”出神地望着星辰的未来冷不丁地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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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愚昧，无知，总是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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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幅度地动了动脑袋，视线落在紫色玄服的大妖怪身上，他俊朗的眉眼堆积着淡漠，他说这话是无喜无悲就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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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微动，她极慢地吐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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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的事她不太记得清了，而这一世她遇到了那么几个让她映像深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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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记事的时候，身边聚集的眼神大多都是抵触和带着鲜明的恶意的，那种好似在无声地诉说’你怎么还不去死‘，可偏偏他们又有着惧怕和忌惮……”说着，少女牵扯了下唇角，轻笑了下，带着轻嘲和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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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许都我的族人，大概身上多少流着和我类似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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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在那五岁孩童中有着成人的的思想，如今她会变成什么样还很难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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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停留在少女冷淡得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她漫不经心地诉说着，好似在讲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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