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着每一个可能得机会去嘲讽其他人,大部分时候,大家都对他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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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惨家其实也没坐多久,左想右想也不得劲的我,最后还是告别了二人。阿鱼一直都用那种冷淡的眼光看着我,这让我感觉浑身上下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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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离拱花很远了,哪怕是快要回到学校了,她那双棕色的眼睛仍然在我脑海中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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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一,我又重新见到了产屋敷真鱼。生人不可靠近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而我的苦恼,则被炭治郎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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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炭治郎他总是能够迅速地感知出大家的心情,然后做出正确的选择去安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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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呢?”我虚心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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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露出不解的神情来,“缘一你,不会上一周都是因为这件事而闷闷不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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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提了提嘴角,肌肉有些僵硬,“有这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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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点点头,明窗似的双眼中甚至能够看到我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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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表现得很沮丧嘛。”炭治郎像邻居妈妈那样十分温柔地提点着,不愧是全校最受欢迎的男同学之一,每一句话都是我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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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很奇怪呢,产屋敷同学闻起来很苦恼呢。”炭治郎又发动了他那过于灵敏的鼻子,不过苦恼是种什么味道呢?难不成是巧克力那样涩涩地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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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会偷偷地观察你,但是一碰到缘一就会径直走开,好像不能和你撞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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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怀疑是自己(或者医生)在哪方面惹到他了,毕竟纠缠到钱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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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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