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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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发展，志玄着实没想到，他已经有些木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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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老奶奶喃喃着，用自己的话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因为想要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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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也做出了一样的选择吗？似乎也没有什么谴责你的立场啊……”瞳孔彻底涣散，她缓缓的合上眼睛，不再去看大蛇丸。安静的躺在那，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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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真正想保护的人，人就是要变得自私起来才行啊，唯一的错，可能就是救了你吧……”她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低，后面的话志玄几乎已经听不到，全靠着嘴唇才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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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比起一开始势头小了太多，像是在苟延残喘，那张桌子被烧得一团焦黑，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最后深深地看了手中的小人一眼，大蛇丸微微抬手，把它丟进了火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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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新的燃料，火苗短暂的窜得更高了一些，却也加速了桌子的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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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代由美已经停止了呼吸，不能再言语，志玄和大蛇丸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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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局面让志玄感到深深的无力，一股难言的哀恸在他胸中升起。他最终还是没能让美代婆婆活下来，就像当时也没能让自己的奶奶活下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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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是这样，他能做的就只是在一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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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轻轻踢开生着火的灶台，那里面尽是被烧的灰白的骨头，看着那些残骸，大蛇丸的眼睛里闪过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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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起码属于五个以上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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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吗？”从人骨上移开视线，志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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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大蛇丸的声音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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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他和这个村子的缘分也算是彻底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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