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头发,脸色隐在黑暗中,声音低哑:“你爸死了。”
她像个机器般一遍遍重复,不知道是催眠自己还是催眠别人:“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朱伊伊倔强地红着眼:“他没死,我知道他叫林——”
力道极重的一巴掌甩过来。
朱伊伊半边脸肿起来,痛感从脸颊蔓延到心脏,宛如针扎。
从小到大,这是朱女士第一次动手打她。
从那之后,朱伊伊便知道未念出口的名字是母女俩的禁忌。
她再没提过一个字。
朱女士还在对着镜子欣赏脖子上的丝巾,见朱伊伊只说半句,问:“说啊,你出差怎么了?”
朱伊伊到嘴边的话在喉咙滚了滚,原数咽了回去。
她笑了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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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老旧小区一年到头冷清寂寥,也就跨年这晚多了些烟火气,家家灯火通明,锅碗瓢盆叮铃哐啷。
朱伊伊家的电视也终于没放回家的诱惑了,放的是跨年演唱会,费玉清在演唱千里之外。
母女俩边看电视边吃饺子,难得的一个欢乐祥和夜晚。
吃完饺子,朱女士又跑去跟姐妹搓麻将,朱伊伊在房间的床里窝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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