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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挺累的？」言欢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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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个性不同环境的人，就算是认识再久也会有不瞭解对方的时候，更何况我们其实很久没见了。」所以孙小鹿从来都不敢说自己是最了解程颖的人，通常只是用经年累月下来的习惯去推测对方所做出的行动理由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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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言欢微微瞇着眼，似乎认真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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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转移了话题。「走吧，下一堂课的鐘声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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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到教室时鐘声还没打，但教室里的位置几乎已经满了快八成，她还在张望着找座位时，言欢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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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时还能听见言欢在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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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堂课到底为什么这么多人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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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业内很有名的老师，以前好像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所以一直都有持续在这里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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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么用功的样子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混。」言欢撑着下巴，看着孙小鹿已经把课本和笔记本都准备好了的架式，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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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言欢只是开开玩笑，孙小鹿还是在那瞬间脑海里闪过过去的记忆，但她很快地就回过神来没有再细想下去，只是专注于手里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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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堂课因为充实所以时间过得飞快，孙小鹿手里的笔几乎没有停下过，课堂结束以后再看一遍自己潦草的笔记，心里想着回去以后还得花时间再整理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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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跟学长有约对吧？那我就先走了，下午见。」言欢收拾得快，拿着包就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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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午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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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我回宿舍补眠。」她摆了摆手，下一秒像是想到什么又回过头对她眨眨眼，笑道：「对了，我不介意你拍你的爱心午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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