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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看着她唉声叹气的模样忍不住弯唇笑了，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时却不幸发现似乎有一角被雨浸溼了。她连忙又查看了自己包里其他的书，万幸还没有太惨，拿几张卫生纸垫垫还可以勉强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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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正低头轻轻压着包包湿透的地方时，言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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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好像很久没有看见学长来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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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回答。「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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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来一个月了。」言欢瞥了一眼低头忙着的孙小鹿，「你们……该不会吵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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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吵架。」孙小鹿将湿透了的卫生纸收了起来，又抽了两张卫生纸继续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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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单方面的告白又擅自说要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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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脾气再好的程颖一次次的碰壁之后也会觉得她是个很麻烦的人吧？如今已经一个月没有联络了，明明平时在校园里总会有各种巧遇，现在回想起来，重逢以后好像一直都是程颖主动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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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不过又是回到了以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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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鐘声也刚好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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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期间有几次她走神了，那天以后她又开始失眠，就算睡着了也总感觉自己并没有睡着，她睡得很浅，而这阵子以来的大雨声更是让她彻底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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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盈盈一样会在夜晚的时候打给她，大部分时间是她在哭，而孙小鹿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发愣，直到手机发烫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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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盈盈哭泣的夜晚，也有那么一两天是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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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又支支吾吾的犹豫了好多天，才把自己和程颖吵架了的事情说了出口。她向来都不是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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