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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人还要高大许多，再加上平时也总是一副没睡醒非人勿扰的架式，这种事情到后来就没什么再出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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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小鹿的记忆里，程颖基本上就不怎么插手所有事情，因为他讨厌冗长的沟通。也就在她的抱怨之下他才会嘴里嚷嚷着好麻烦，但还是会乖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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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在提前给我做心理建设吗？」她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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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么说的话也可以。」他低低笑了一声。「少了你在耳边嚷嚷也挺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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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捏了捏他耳朵，「狗嘴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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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我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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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他语气难得认真。「我没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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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有时候会被你的诚实吓到。」总是来得意想不到，平时里听不到的真心话，却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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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伸手抱住了她，听着她稳定的心跳声，「是吗？我倒觉得我一直都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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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盈盈吗？」她忍不住莞尔，摸了摸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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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似是在思考。「……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是她单方面在找我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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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想了想，倒是真的没印象成颖对杨盈盈有什么诸如此类抱怨的话语，而杨盈盈却很不吝嗇地把对程颖的厌恶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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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私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即使是过了好几年也依旧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两人如此不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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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抱着她一起起了身，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下意识也抱住了眼前的人支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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