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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什么秘密？」他的手微微一使力，将她拉近自己，微哑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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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之前问我，我和安安到底在这里许了什么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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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在展览里那片虚拟的海景，她那时候怎么想也想不起当年的自己究竟写下了什么愿望，只是实际回到这片海时有那么一瞬间有道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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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盈盈已经离开一年了，我总是懊悔着自己为什么到最后却放弃了她，却也同时又对那时候的情景感到十分疲惫厌倦，如果再重来一次，我还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吗？我想答案是会的，因为她早已需要的并不是我的陪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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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盈盈早已病得太重，当她被情绪控制时说再多的道理是没有用的，即使她最后能做的只是倾听与陪伴，但当生活已经严重被影响时就连她自己也不自觉被拉进泥沼里，等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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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不管是被我伤害的她，还是被她伤害的我，这件事情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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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伸手替她整理吹乱的头发，见她只是轻轻将头一歪，蹭了蹭他的手心，笑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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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许了希望不要再有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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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从来就是这样，她并不是娇弱易折的花朵，她拥有坚韧的躯干、似是温柔的春风，是在冬日里英勇不灭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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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颖想要守护这样子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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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下次可以为自己许个愿望，不要考虑别人，而只想着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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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做个自私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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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希望你多考虑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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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抬眸一笑，「那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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