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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忽然觉得脑子有些混乱，就连后续李瀟说了些什么她也没仔细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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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你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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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李瀟震惊不已的目光，她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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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也没有想到程颖会做到这种地步，看你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对你真的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苦笑说道，接着轻微耸肩以后故作瀟洒地又提起精神。「上次对你说的那些话，我很抱歉。今天我本来就是想来了结自己心里的遗憾的，虽然还是没能见到他，但是看见你以后或许反而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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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是真心想祝福你们。」她笑着却泛着些微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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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还有你说的这些……」孙小鹿其实并不讨厌李瀟，即使两人始终是站在对立面上，她也觉得李瀟一直是条件很好的女孩子。所以也能明白单纯只是看着那个人所抱持的感情是多么难以控制，知道她现在要放弃这份感情有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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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说的那些话不全然有错，我确实在这几年变得消极，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依然很感谢你愿意对我说你把我当作可敬的对手，让我觉得或许我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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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低估自己了，至少在高中时我周围的朋友都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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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之间没有程颖……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李瀟释然的微弯着唇角，有些感叹的说。「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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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孙小鹿鬼使神差的开口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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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瀟，你是很好的人，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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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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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影有些远了，但孙小鹿总感觉能依稀看见在她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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