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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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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走，我只是去看看车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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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不能不走吗？」他似是没听到她的话，只是低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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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无奈，回过身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欲要开口解释时却发现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愣了愣，立即伸出双手去捧他的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尾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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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吗？为什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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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因为喝酒的关係整张脸都有点发烫，平时带点犀利的眼眸这时候含着水光，竟还有点楚楚可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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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是因为杨盈盈的事情，还是因为拍摄的事情……因为你什么都没说，看起来太平静了所以让我很害怕。」他抬头看着孙小鹿的眼，滚烫的泪珠滑落触碰到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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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愣，没有想到程颖最近想的都是这些事情，听完以后又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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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么换你在胡思乱想了？盈盈的事情是我该向你道歉才对，你陪在一个生病的人的身边有什么错？是我觉得太对不起你了，明明知道陪伴生病的人有多辛苦，而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是你，但我却好像一直带给你伤害。」她抹去他眼角的水珠，语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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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赶快坚强起来，想着以后能带给你的只有快乐就好了，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时是幸福的。」孙小鹿灿笑着，眉眼间都是温柔。「程颖，我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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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但是眼泪却掉得更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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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哭了？唉唷，怎么喝了酒就变成爱哭鬼了。」孙小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但又觉得这样子的程颖竟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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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近为什么要躲我？你人明明不在店里却跟我说你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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