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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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也点头:“人痘确实很危险,我没想过给阿克敦尝试。但是如果我的这些个牛得的真的是天花,它传染给人后,症状这么轻,死亡几率非常小。如果用牛痘代替人痘种给人是不是很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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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预想到作为医者,冯太医听了会为找到一个可能预防治天花的方法而高兴,没有想到冯太医脸竟然黑下来:“岂有此理,人怎么能用畜生的东西治病,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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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不可置信,实在没想到冯太医会是这种想法,陆微试图劝说他:“药方里不也经常出现蝎子蜈蚣这些动物?牛黄也用来清热解毒,怎么种牛痘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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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医本想骂陆微无知妇人,但想到她儿子在御前当差,她也有一品诰命身份,没敢说出口:“吃进去,是会……出来的,跟种进身体怎么能相提并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多一些少一些都不可!”冯太医没好意思说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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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无法苟同,但看他一脸不可接受的样子,只能换种方法劝他:“要是冯太医你证实种牛痘后不再会得天花,那是极好的事。不管人们用不用,攻克一种致命的疾病,你肯定会千古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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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千古流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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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错估了他对畜生种在人身上的忌讳:“什么千古流传!怕是千古骂名吧!老夫是不会研究什么牛痘的!我劝你也不要弄这个,最好也不要给镇国将军种牛痘,免得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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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医说完,一甩手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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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没想到他是这么古板的人。陆微想到她和冯太医会因为功劳,利益方面不欢而散,没想到是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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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回是切实感受到了一把封建思想顽固,实在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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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有些疑虑,就算种牛痘技术研究出来了,人们会接受这种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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