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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没必要这样。”两位老者看见科罗拉的表情,为了不让科罗拉难堪,心软了主动退让。“我们现在就走,没谁会知道。我们以后也不会跟科罗拉小姐联系……请不要怪罪她,这都是我们的主意。”
“最好是!”斯凡革一点不客气,伸开蹄子赶他们走。
苹果嘉儿长叹口气,跟着老者准备离开。其实只要她想,完全可以一蹄子踢飞斯凡革,她做得到;但她能这么做吗?她要是这么做了,就等于葬送科罗拉的整个未来。为了科罗拉,她只好忍气吞声。她走到门口,最后看了一眼科罗拉,科罗拉也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很好,事情解决。”斯凡革整理了一下领结,对自己的行为很满意。“那么现在,科罗拉小姐,‘请’你准备——”
“不。”
“什么?”
“我说不,斯凡革!”科罗拉骤然拔高声音,出了门的两位老者和苹果嘉儿都听到了,立刻折返回来。科罗拉大口呼吸,两眼都是泪水,但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无论你再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不’——我说清楚了吗?”
“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是啊,过去我总是不敢,怕这怕那……但今天我才发现,拒绝其实很简单,只要说出来,一切都水到渠成。”科罗拉上前一步,不再害怕斯凡革的凌厉眼神。“我要有自己的生涯,不需要你指手画脚!我是很感激当初你对我的知遇之恩,但到今天,我相信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你已经从我这儿拿走够多的了,现在我要走自己的道路!”
“你以为你是谁?把你包装成‘歌后’,你就真以为你自己是歌后了?”斯凡革嗤之以鼻。“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没有我,你只是一个在地铁站卖唱的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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