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柳婉若的脾气的,也知道她一旦工作,就停不下来的习惯。
“以前的那股闯劲哪里去了?”就在我幻想着他要对我干嘛时,我忽然听到一声戏谑,再睁眼就看见他已经靠在了另一边的树干上,嘴角上扬的望着我。
已然如此凝固的空气,却还在寸寸压缩,处在其中的阿古巴,简直就像磨石下的黄豆,再坚硬也有碎成齑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