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那莲玉姑娘,我只说一次,你可要听好了。”
“洗耳恭听。”温洛不自觉地想到等级秩序,将人驯化为主子的荣耀就是仆人的荣耀,即使是最底层的仆从,一想到自己主子尊贵的身份时,也会不自觉地挺起胸膛。
“我们三爷就是世子爷的弟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顾,名绥之。但三爷不过才十八岁,离取字还有两年呢。”
温洛在嘴里轻轻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似在咀嚼。
“替我多谢三爷。”她也不能怪谁,时代决定了观念的局限。而且,他人确实也是好的。
“爷最是热心肠了,昨个儿可是还叫大夫候在府里住了一宿,还给姑娘您用上最贵的药材呢……”
“啊,遭了……瞧我,都忘记了,先叫大夫来给您诊一诊。”
还不等温洛说什么,四宝就已经跑了出去。
胡子花白的大夫很快就来了,四宝跟在身后。
大夫坐在莲玉旁边的凳几上,一只手把脉,另一只手摸了摸山羊胡子,许久道:“看来姑娘已经熬过大劫呀,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温洛轻声说了句谢,她是医生,知道这个大夫说的是真的,那么多的伤口,一方面是失血过多,一方面在没有抗生素的古代,熬过了发烧,相当于九死一生活了下来。
大夫收回了手,“只是,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老夫要揭开这棉布换药,姑娘可要忍着点。”
温洛也点了点头,她虽然感觉不到痛,但是结合昨天她手的惨状,也知道,可能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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