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老是笑得一脸荡漾,让她心慌慌的。
沈兰因实在有些不自在,不禁站起身想离开。
陆嚣挑眉,轻声问:“怎么了?”
嗓音甘醇如酒,低低地飘进她的耳朵,沈兰因不自觉地摸了摸醉得发烫的耳垂。
“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笑了笑,并不回话,慢慢站起身,从玻璃花瓶里插着的花枝上,摘下一朵红色扶桑花。
下一刻,耳廓的皮肤划过一瞬间的凉意,有柔软的东西一点点擦过她的卷发。
从头皮上传来的酥麻感如绽放的烟花般迅速冲向心尖。
那缤纷的色彩交织在一起,绚丽而短暂,但余韵萦心。
她怔在原地,那只手早已垂下。
那朵还带着水珠的娇艳花朵,被他妆点在了她的鬓边。
一阵微风拂过,花朵迎风摇曳,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停驻在她的发间,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