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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炮友吗?尝尝自己的味道,不过分吧?”她将剩余的浊液抹在他剧烈起伏的腹肌上,奶白色在沟壑间拉出淫靡的丝,“你看,这些都是你射出来的,既然有欲望,干嘛那么费劲压抑自己?”
浴室的雾气尚未散去,蒸腾的水珠凝结在镜面上,模糊了两人交迭的身影。李旻的手还抵在陈越胸口,掌心下是他失控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得她指尖发麻。
陈越垂着头,睫毛上的水珠滚落,混着未散的欲念砸在锁骨上。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团浸透的棉絮,那些锋利而脆弱的话语在唇齿间来回碾磨,最终化作一声低哑的喟叹:“老师,欲对我们的关系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李旻指尖在冷瓷砖上反复擦拭,掌纹间残留的体温与湿黏触感形成微妙温差。她垂眸凝视自己发红的掌心:“是。最初选择你,本就源于欲望——身体的情欲,职业的野心。”
“人与人的羁绊,本质都是各取所需。”
陈越眼瞳深处有暗潮翻涌,他仰起脸,整张面孔陷进光影交界处。喉头起伏数次,终于吐出酝酿已久的句子:“我见过封木秋了。”
李旻顿觉冷意顺着脊椎攀爬,仿佛有看不见的刀刃正抵住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