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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女人,哪有资格说想不想的。”陈越忽然笑了,这个笑容让他变回那个解完奥赛题安静坐着的少年,“况且繁殖欲不该是爱的衍生品,您再怀孕,身体可吃不消。”
李旻注视着他锁骨处的吻痕,那是昨夜情动时自己用牙齿标记过的疆域。
“为什么现在才说?”
陈越的指节叩在药盒铝箔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原打算同居那天告诉您,结果您用‘炮友’定了调。总不能像道德绑架…”
“就这么笃定我会回头?”她垂眸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陈越的喉结在她额前轻轻擦过,“不笃定。”搂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些,“但我愿意等。”
“如果等不到呢?”
李旻问出这句话时,陈越忽然伸手调整她歪斜的衣领,指尖擦过锁骨时带起细小的战栗。
“等不到的话”他将领口折痕抚平,指腹残留的温度渗进她颈侧脉搏,“您见过老宅门前的石狮子吗?”晨光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药盒铝箔上,随眨眼频率轻轻颤动。
“暴雨冲不走,烈日晒不裂,”陈越突然拿走她手中的药片,塑料包装在他指间发出脆响,“连地震时屋梁塌了都还在原地。”
“傻孩子,你这么擅长算概率,怎么没算算自己疼不疼?”她的指尖拂过他眉骨,声音里泛起潮湿的雾气。
陈越偏头咬住她的手指,牙齿刮过指腹的纹路:“都快叁十了,还叫我孩子。”
“在我这儿,你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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