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谁是兇手？

女鬼并没有给他致命一击，而是像猫抓老鼠似的在他身上轮番增添新的伤口，最终他血流如注，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好肉，就如同她们死前在自己身上梳洗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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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求求你救救我。」状若血人的孟皓摊在地上，哀嚎着挣扎蠕动像一隻狼狈的蛆虫，手指用尽残馀的力气奋力抓住田晓晓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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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晓晓蹲下身，貌似天真的侧头打量，「孟律师莫非忘了曾经和我说过的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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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皓费力的摇头，已然气弱游丝，「不是我。害死她们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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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杀人的是你祖父。可你想杀我，而我恰巧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喔！」田晓晓正色注视他，神情木然，「况且，鬼魂无法接触阳间事务，死在那老宅里的女子们也有你的手笔。你，并不无辜。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谁都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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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皓痛苦仰首，惨白的嘴唇一开一合，像隻脱水的鱼，声声凄厉惨叫从他口中发出，时而是成年男子的音，时而又变得苍老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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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孟皓气息越来越弱，他身下的影子开始扭曲变形，从中分裂出一个痀僂的鬼影，看上去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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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影慢慢站起身，转头环视周遭做出观望的动作，状若想伺机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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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鬼新娘的动作比他更快，田晓晓只觉眼前黑影闪动，鬼新娘骤然凑近，五指为爪齐齐插入孟皓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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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飞洒而出，猩红的液体溅得她满头满脸，田晓晓在惊骇中看见鬼新娘使劲一扯，从孟皓鲜血淋漓的后背拉出一具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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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骨架颤动着，喀喀的声响从关节的连接处传来，空洞的眼窝望向田晓晓的方向满怀恶意。苍白、森冷的骸骨，彷彿随时会扑上前将她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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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鬼新娘的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她指尖猛然一掐，生生将那具架架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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