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回忆

转过头，见申羽澜嘴角虽掛着笑容，眼中的苦涩却让人的心跟着沉了下来，「要是可以，我不希望只记得你的侧脸还有背影，我喜欢你这样的笑容，也想记住你看着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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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无人提及，消逝的时间也不会留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申羽澜不希望因为逃避的心态而错失，她想好好把握每一个拥有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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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鐘沐言却别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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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旅程的尽头是什么，她们都很清楚，但只要想到独自承受的申羽澜会有多悲伤，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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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你觉得你能忘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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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实在太傻，无论是喜欢上自己，或是想送她到生命的尽头，这些决定都只会迎来痛苦的折磨，唯有忘记，才是唯一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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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申羽澜靠上了她的肩膀，手滑过掌心探入对方指间扣住，「如果有人要你忘了湘璇，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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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就是最好的回应，她放不下的，别人一样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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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鐘沐言怎么可能不懂，只是她捨不得申羽澜再为她掉下一滴泪，捨不得那阳光的笑顏藏着哀伤，最重要的是，她并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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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晓一切后果的情况下，她还因自己在对方心中佔了如此重要的位置而窃喜，这样自私的人，怎会值得他人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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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鐘沐言终于忍不住，问了一直以来的疑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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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这是要我告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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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来害臊的话，申羽澜却表现的相当自在，她弯身朝鐘沐言靠近了一些，轻轻笑着说道：「小言想听的话可以喔，不过作为交换，你也要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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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鐘沐言下意识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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