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5_原罪(5)

「是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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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并不是什么吓人的梦，但最近只要睡着，大概十次就有六、七次会做梦，所以才会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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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说是什么样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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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晶眨眨眼，看着降谷零认真的模样，也没有拒绝，细细说起梦境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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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改变的昏暗导致她看不清楚环境，但依稀能够知道自己在一个室内，四周有着奇怪的锈蚀味，地板也感觉有点潮湿，而在那个地方，她总是会看见一个她觉得熟悉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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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次数，她逐渐能够看见女孩的轮廓，不过只要碰触或是接近女孩，梦境都会结束，不过最近的梦中女孩会因为她的碰触而抬头，而同时，她也会因为看见女孩抬头后却没有五官的那个模样感到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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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以前梦到的时候都不会这样，但总是会有股恐惧感，恐惧并不是来自女孩的无脸，而是其他，但是从哪里来的恐惧她却说不上来，但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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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女孩的脸外，有没有其他不一样的地方？」直觉的他就感觉这梦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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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地方……？」文月晶皱眉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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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愿意回想也不用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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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只是……」文月晶摇摇头，并不觉得勉强。「不知道这算不算，就是从我开始会梦到这个梦到现在，环境越来越清晰，有时候都会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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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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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就像最初我都不知道我是在屋子里，因为地板溼溼的我以为是在室外，又或是踩在草地上。味道的话也是最近才开始会闻到那种生锈的味道。女孩子的脸虽然一直都是空白的，但也次从前阵子开始，只要我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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