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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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天都围着我，应付我都应付不过来，哪里有空应付别人？”江越自嘲地扯唇，“没想到他时间管理得挺好，趁着我没盯着他的闲暇空当，跟人出去约会开房……他说怎么这么牛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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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仰头朝空中吐了口烟，“我对他也挺好的不是么？你说他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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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的好，也许在他心里，他并不这样认为。”顾知胤问酒保要了杯苏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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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到底想要哪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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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无论你做得多么好，他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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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关于我的，不管好与坏，他都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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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他是被你强迫的。”顾知胤直白地看着他，“没有谁会爱上强迫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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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杨帆从始至终都不愿意，是他硬生生把他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跟他一样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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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脑袋里突然响起杨帆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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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你，我应该在京城好好生活，工作恋爱，娶妻生子，是你把我变得不正常，每天躲躲藏藏，生怕被人知道，毫无尊严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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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事也有我一半的责任。”顾知胤轻笑，“如果当初不是我把他扔给你，他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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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得见你自责。”江越说话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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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自责，觉得这小子可怜而已。”顾知胤喝了口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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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想让我放过他，让他回到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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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胤挑眉，“这事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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