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仨老爷们,我跟他们一个劲的说我没事,放我下来,结果不知道是哪个队的大傻子,跟同伙儿说我这么年轻就想不开,很有可能是癔症,听人说灌口大粪就能醒过来!吓得我一路上嘴都没敢再张开,我咋说清楚?”
“而且你自己说说,你干啥了,让三个大老爷们把我塞车上之后,你是不是把我鞋脱了,完了挂自行车上给带回来了。”
韩红贞小声辩解道:“我那是怕你半路跳下去跑了,还要闹着寻死。”
谢虎山捂着脑门:“那我鞋都脱了,你为啥还跟车把式喊,让他把我裤带还拽下来?”
“怕你一心想死,光脚跳下去跑了。”韩红贞低下头去。
自己的确是怕对方铁了心寻死,所以把鞋拿走之后,还让车把式把谢虎山的裤袋抽走,这样就算谢虎山跳车,提着裤子也跑不远,能及时抓回来。
“这主意多损啊,我他妈光着脚在车上提着裤子,别说下车跑,那破驴车颠簸动静大点儿,裤子都直往下掉!”谢虎山几乎声泪俱下的说道:
“这一路上遇到的人都跟看怪兽一样看我!是个人就问车把式和那俩大傻子,我这个流氓是从哪逮的!”
“我本来没有想不开,但现在让你收拾的非常想要寻死,,你真是个狠人儿!”
外面响起韩老狗洪亮的声音:“虎三这小子上午见我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就想要寻死了?”
随后门帘一挑,韩成松从外面走了进来。
屋里的众人赶忙都和韩成松打招呼,谢虎山一副看见亲人的表情:“二大爷,我受老委屈了,大队得给我做主啊,让我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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