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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话坏了?”
“什么?”阿婆听不太懂普通话。
奎恩用结结巴巴的走音方言重复一遍,她便“哎呀哎呀怎么可能”的否认,说在奎恩之前刚有人来打过。
1999年,手机都已经进入如火如荼的普及阶段了,电话技术更是早已成熟,这种长短途计费的电话街头巷尾都有。奎恩付过水钱,拎着矿泉水和食物换了一家,重新拨打。
但依旧如先前那般,打通了没声音。
他又换了一家店,这次奎恩特意等了一会,看着前一名客人打完电话,确认电话没问题后才上前拨打,但结果依然没变。
奎恩眼眸微眯,老家的电器都是父母结婚时布置的,小天鹅洗衣机,收音机,电话.那台老旧但从未坏过国产电话哪怕在二十多年后,仍然能在每年大年初一准时接到爷爷战友的拜年电话。
除了家里的电话,还有什么1999年就存在的号码?
记忆如同庞大复杂的宫殿,奎恩来到了最深处,那还是他在襁褓中的时,奶奶的哄睡歌谣中夹着客厅飘来的保健品广告编成顺口溜的销售电话.
奎恩按了一组新的号码,接通,无声音。
农村老家那名06年因心脏病过世的村书记电话,接通,无声音。
他换了个京城的号码,是央视少儿台的热线,接通,无声音,
最后,奎恩不再加其他城市的区号前缀,而是按了组十一个数字的手机号,电话筒终于传出了缓慢但有节奏的连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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