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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君酌眼眶一红,朝着刘管家行了个礼。
“这可使不得,折煞老奴了。”刘管家慌忙避开。
可惜他不能告诉王妃,此事是王爷安排的,他不过是个跑腿的罢了。王爷说,王妃这病乃是心病,把王妃母亲的牌位请进来,比多少副药都要管用。
刘管家做事很利索。
隔日,喻君酌母亲的牌位便被请进了归月阁。
这日,喻君酌特意换了一身素衣,在母亲的牌位前恭恭敬敬上了香。待他祭拜完转头时,却见一旁的周远洄竟然也跟着上了香。
“你拜我母亲做什么?”喻君酌不解。
“我不能拜吗?”周远洄反问。
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拜的?
喻君酌昨日不也给那些素未谋面的将士上过香吗?
周远洄所料不错,喻君酌气色确实比先前好了不少,面上总算有了点血色。但颜大夫说他身子亏得厉害,这些时日要格外留意,身边最好是不能离了人。
所以喻君酌沐浴时,周远洄也要被迫跟着。
总不好随便找个人伺候王妃沐浴吧?
就算是找了,也没人敢接这差事啊。
“哎,你能给我擦擦背吗?”喻君酌忽然开口。
周远洄拧了拧眉,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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