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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不容易摆脱原来的一切,嫁到了淮王府,他不想再死一次。
“喻君酌?”周远洄觉察到了少年的异样,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喻君酌惊魂未定,甚至没有发觉对方直呼了他的名字。
“榕儿,榕儿呢?”他忽然想起了周榕,登时又紧张起来。
“他也没事。”周远洄见他抖得太厉害,下意识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小周榕安然无恙,此时正被另一个护卫抱在怀里看人捉刺客。
直至回到寝殿,喝下颜大夫开的安神汤,喻君酌才渐渐缓过来。周远洄吩咐了刘管家和颜大夫在这边守着,见喻君酌已无大碍,便抽.身去看了一眼那个刺客。
王府刑房。
“哎哟哟,轻点轻点。”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周远洄抬脚在门上一踹,屋里的人登时站直了身体,俱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谁知此时屋内正被几个护卫围着的人,竟是谭砚邦。
“王爷,属下知罪。”谭砚邦一脸狼狈地跪地请罪。
周远洄眸光一扫,见对方手上被咬伤的地方,看着血肉模糊。
“你何罪之有?”周远洄冷声问道。
“属下不该擅自试探王妃。”谭砚邦道:“属下是怕王爷狠不下心,况且属下并未刻意吓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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