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伤口,有着尖锐的疼痛,但是,他却没有让任何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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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单纯地想要亲自回复那些关心他的人自己现时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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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两个人回到了中国,在凌一权的手完全不能动的这段日子里,白千严几乎变成了二十四小时的全职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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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凌一权那越发登峰造极的洁癖,而一切需要贴身服务的事情,都只准白千严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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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白千严还发现凌一权,似乎变得撒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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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词放在面瘫身上实在有些违和,但是除了这个词,白千严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凌一权的某些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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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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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比他起得还早的凌一权居然学会了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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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八点半了,应该起床了。”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又看了看手表,白千严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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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他的声音听上去虽然懒懒的,但立场坚定。而那一头白毛的脑袋,头发乱乱的,竟显得有些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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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赖床我没什么意见。”白千严似乎叹了口气,而后,才缓缓地道,“但能不压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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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床的青年没有回答,但也绝不起身,反而将头又舒服地在对方的颈窝蹭了蹭,又嗅了嗅对方身上的清爽气息,继续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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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烹饪早餐的时间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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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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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宽松睡衣,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打理得白白净净的凌一权斜窝在沙发上看书,旁边是正在用吸尘器除尘的白千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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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每隔两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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