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上面被灼伤的可能性很大,而边缘则布满了尖如鳄牙的锐刺,伞面一旦急旋乱震起来,就如同在周遭激起了一遭利器所刮的旋风。
一旦靠近伞身,等同于被这阵旋风裹进去,任你铜头八臂,也得被卷个尸骨无存!
更别提伞面急旋之下,还有一把蓄势待发的软剑,和一个阴险歹毒的塔教护法。
梁挽面色愈发凝重,我却气定神闲地坐在他背后,仿佛真的是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他。
而这种气定神闲,似乎也在某种程度上反向地影响了梁挽的信心。
他突兀地看了我一眼,我突兀地给了他一个微笑。
可能是我们相识以来,我给的最正常友善的笑了。
梁挽忽的就眉头一个松融,脸上紧绷的厉色好像也去了大半,整个人忽然松弛了下来的时候。
那把伞就趁着这个时机,猛然旋转进来!
看似松弛的梁挽,却在这个时候做了两件事。
一是立刻回身,打我一掌!
我一懵之下迅速回击一掌!
可两掌相交、十指贴近之际,却能察觉他毫无内力,只是一股暖流从他的掌心如脉脉温泉一般传入我的掌心,使我浑身滚烫之际,也被这股暖风吹得一走而折、往后倒飞了出去。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让我远离战场?
等我几乎飞到安全地带的同时,他做了第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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