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青低头,密而长的眼睫掩着眼里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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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般的轻吻,落在大腿内侧因褥疮痊愈留下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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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珏感受不到对方冰凉的唇碰到皮肤时的触感,难堪先一步抵达大脑皮层,耳廓应激泛起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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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第一次越界吻他时的从容不迫,闻珏轻皱眉,脸上明显带了愠怒,记忆中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宁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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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嘉青动作一顿,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细细瞧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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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咧开唇角笑了。笑得像被冷落多年的孩子,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糖果,一手轻揉着闻珏发红的耳尖,宁嘉青尾音上挑,“你这幅样子,是不是只有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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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戈里峰皑皑积雪终于融化,他也终于在这副十年如一日的完美面具下,如愿以偿地窥探到另一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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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羞愤的,恼怒的,尽管并不友善,但他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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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对方说话,宁嘉青再次俯身吻住闻珏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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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冰雪消融滴下的水珠是这样冷冽清甜,让他无视雪山的挣扎,忍不住一品再品,尝了又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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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尽了,尝够了,宁嘉青起身,舌尖舔掉唇角的湿润,“现在我来告诉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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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亲手取下的那枚楔形木片,说它是一文不值的残次品。只要我觉得它有价值,它就有。开裂我就用胶水粘住,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再粘第三次……最后碎成木屑,我也一片一片拾起来粘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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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你走不了路,我就扶着你,抱着你。哪怕以后全身上下只剩眼皮能眨,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我也亲自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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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生疮又怎样?我给你翻身,涂药,就算腐烂生了蛆虫,我也一根一根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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