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京年轻叹一口气,唇角微微向下,“既然已决定接下这个项目,这就不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下面多少张嘴等着吃饭……不要把情绪带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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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嘉青应声,看向舷窗外逐步升起的天空,低声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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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医生建议,陆炡买了清淡和补铁的餐食。到病房时,正巧碰上护士给闻珏做日常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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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干净消完毒,换上新的尿袋,在床尾贴着的单子上用笔做好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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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出去后,陆炡将餐盒放在桌上,拧着保温桶的盖子:“这家莲藕排骨汤味道特别好,我开车十公里打包回来的,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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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晾晾再吃。”闻珏比昨日气色好了许多,已经撤掉了氧气机,眼睛也不再畏光流泪,“外面天气好,推我出去透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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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炡怕晒着他眼睛,没带闻珏去住院部后的休闲公园,而是去了不远处的雨树石径下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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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树是新加坡的国树,树形像撑开的伞,在这个国家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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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移居这里时,闻珏并不喜欢这种树。觉得树叶密,树冠阔,仰头望去遮住穹顶,给人密不透风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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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雨后晴天,他见树的叶子都蜷缩合着,像放大的含羞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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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奇去树下看,结果舒展开的叶子储存的雨水滴滴答答落下,湿了闻珏一肩头,从那时起便觉得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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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珏让陆炡停在树荫下,微风吹拂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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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草坪有两个小孩在扔球,一个手上插着留置针的小男孩坐在一旁看。跃跃欲试几次向前,都被身旁的大人抓住了细窄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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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珏看着空中划过弧线的皮球,“记得我在加州上学时,好像还是学院橄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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