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如果换做你是我，会怎样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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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裴安回答得坦然，“我只希望闻先生能恢复健康，不再饱受病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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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裴，你的专业知识比我宽广，假若我的身体能达到你所说，最大概率有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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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片刻沉默，裴安动了动唇，“至少能最大程度地减轻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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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闻珏浅笑，眼神缱绻而怅然，轻声说：“你不是知道吗？疼痛对于我来说不是煎熬和折磨，而是一种享受，一种……我还有感知存在着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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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早，裴安抓着双肩包的肩带，站在病房前轻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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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拉开门时，耸着的肩膀逐渐放松。提前预料般地看向空荡的病床，放着一张白色的纸条。\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