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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几天过去,她想听听京城现在的风向。
一整个上午,她漫无目的闲逛,如她所料,事情早已不如最初那样风头激烈,不过议论的人仍有,其中对李伯宗不屑者有之,但不以为意者,也颇多。
他那个说法终究起了些作用,而且时下休妻令娶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尤其,于一个金榜题名算得上功成名就的男人来说。
男人吗,这种事总是无伤大雅,更何况李伯宗还有说辞能说得通。
连梨笑了笑,嗯,是无伤大雅。
曾经的事对她来说也确实早已无伤大雅,这件事让她早早看清了他,是好事。否则被他耗个几十年,他在京城另有妻眷,她却还在村里妄想他还会来接她,那才叫可悲。
连梨已经能很平淡的面对这事。
谁还没个过去,谁又能保证人生不遇见几个渣滓呢。
而如今……她只要李伯宗名声更差。
他那个借口,那个说辞,仍旧是把事情推在了她身上。
是,他是读书人。所以他就该一心读圣贤书?所以便可理所应当话里话外将她贬低成粗蛮鄙夷不识文理甚至是话不投机的不堪之人?
呵,早前他次次读书归家时,可不是如此的。曾经向她提亲时,也不是如此的。
转眼间,倒是全成了她与他天差地别,早已不堪配他。他倒是还成了那一心苦读,不为儿女情长所扰的楷模榜样了。
以后岂非但凡有那读书人三心二意,都能以此为由辱没发妻,毕竟,金榜题名的状元郎可就是因为看空了一切才心性一夜精进,一举夺魁。
呵呵,连梨眼底一丝厌恶,他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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