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下落, 难受地倚在他怀里, 听见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伸出两枚手指,轻捏了捏他胸口衣襟的边缘, 再度同他说了句抱歉。
“我会帮你洗的。”想了想, 兰殊又觉得不够,“我赔你一件新的!”
话音一圃, 兰殊忽而想起,上回河流卷走的那件,她都还没赔呢。
真是负债累累。
似是与她想到了一处,秦陌提了提唇角,冷不丁笑了声,垂下细长的眼帘,只见怀中人脸色苍白,犹如枝头上遭了霜打的海棠花。
兰殊羞恼地靠在他怀里,少年张了张嘴,那仍带着青涩的结实胸膛微微震了几下,头顶上,飘来他磁而不沉的嗓音。
“没说要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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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殊半昏半醒地躺到了床上。
她疼的额头直冒冷汗,顺着柔顺的鬓发,不停往下流淌。
秦陌见她这么难受,苍白的脸色,将他眼睛刺得生疼,心里莫名的焦躁起来。
少年转而出门,跑到药铺给她抓了副药,亲手熬来,给她灌了下去。
兰殊缓了些过来,昏昏沉沉中,阖眸睡下了。
秦陌坐在榻前,望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愣了会神,忽而有些不明白自己守在这儿干什么。
少年又站起身,轻手轻脚关上了屋门,自个儿打来井水,坐在院中,清洗外袍。
他的外衣早不知浸泡过多少腥风血雨,却是头一回,沾染了女子的癸水。
秦陌并非文人出身,没那么多迂腐的思想,觉得这玩意污秽,体谅她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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