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一直在朝上闷声不吭的洛川王,整天到晚围着那崔家姑娘转,随手一扬, 就是他们的条条罪证。
一个冤字还没出口,就被他陈列的证据, 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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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雪,落得要比北方削薄, 铺在青石板路上, 只有铜钱那般的厚度。
崔宅历经多年荒芜, 今年头一回, 引来了它曾经的小主人们齐齐回家。
兰姈知晓了兰殊的事,带着弘儿和两个孩子,马不停蹄地从京城赶了来。
一进门, 兰殊从窗户口看见他们, 目露惊喜,笑吟吟起身迎接, 兜头上来,就被兰姈捏住了小耳朵。
“怎么缺钱也不同家里说。”兰姈气呼呼斥道:“连船都卖了,你当初御它回长安的时候,不是还搁谁都炫耀吗,这才没过多久?”
兰殊的蛾眉微微一拧,目光先朝着身后的银裳斜了一眼,“是哪个耳报神?”
“你别看她,她哪有你主意大。我从你前夫那知道的。”兰姈冷笑了声,“真不错,他竟比我们和你亲。”
兰殊撇了下嘴,埋汰喃喃道:“秦子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舌了。”
“你还真打算瞒着?”看来是她力道轻了,竟让她一点儿没认出错误,兰姈忍不住加大了一下力道,将她雪白的耳朵往上提了提,“人家还不是关心你,他忙得脱不开身,生怕你一个人在这儿孤立无援,到我们面前,把你说的不知道多可怜。”
弘儿狠狠点头,“就差说你去要饭了。”
那连连的摇头叹息,含沙射影着他们再不过来陪她,简直就不是人。
为了能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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