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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悯送他去了医院,沈父来时看到站在郁悯身旁的女生,也只是对这个他见过几面有点好感的男生道了声恭喜。
他客气地请所有小辈先回去后,轻声问沈笑:“笑笑,还喜欢吗?”
沈笑麻木地点头,然后又摇头:“我不会告诉他。”
就像沈笑说的,往后几年,他真的只是作为郁悯最好的朋友,看着他恋爱、结婚。
婚礼上,他穿着伴郎的礼服,站在阳台上,第无数次想:
如果他早一步、不顾一切地告诉郁悯,强势地侵入他的生活,结局会不会比现在好一些?
他的手机屏幕亮着,是一份关于精神鉴定的报告。
……
记忆零星,像宁朔那个梦一样,只记得他看着郁悯的互动有多么后悔,其他的丝毫没有。
沈笑拉着的是郁悯的手腕。
宁朔就顺手牵住了郁悯的手。
刚刚下车时,宁朔就注意到了。
郁悯的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只交往了一段时间的话,肯定是不会戴戒指的。
正如宁朔的那个催眠漏洞是自己的笔名,戒指是沈笑的梦境漏洞。
就像宁朔有过无数个在昏暗房间里码字的黄昏,沈笑也在后来看了许多次戴戒指的郁悯。
这个催眠实验不会让人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机会,后来的记忆与当下混淆就是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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