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皱眉:“你为什么要绑架一个女生?”
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陶安晴,想到他们刚刚密谋好的,他咬咬牙,四处搜寻了一番,正想抄起旁边的硫酸——
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先拿起了那个瓶子。
随春生好奇地晃了晃那个瓶子,笑问:“这是什么?”
男人讪笑:“就是瓶水……”
“既然只是瓶水,”随春生慢悠悠地拧开盖子,在男人惊恐的目光里泼了过去,“那应该可以洗干净你那脏污的灵魂吧。”
男人捂着脸痛苦哀嚎,陶安晴吞了口口水,慢慢朝随春生靠近。
“你知道吗,”随春生笑着望向陶安晴,眼底冷冷的,“无论是坠楼、断舌断手、还是被囚,都挺痛苦的。”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让我再也跳不了舞。”
“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真是我一生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