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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宁朔了解,这个女人跟安生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好似沾染了一些囚/禁文学的味道,又好似不是这样。
就在宁朔即将以为困扰安生的是堆积如山的公事时,车子将安生载到了一座精神病院。
又是精神病?
宁朔皱眉,总觉得这个东西出现的频率过高。
安生穿过幽暗封闭的走廊,走到最后一间。
这间病房里,一个脊背佝偻苍老显见的男人蹲在角落,不知道扒拉着什么。
安生问:“他怎么样?”
医生:“病情加重。”
安生应了声:“加大药量吧。”
医生迟疑道:“是给个痛快……?”
安生瞥了他一眼,医生立刻闭嘴:“明白了。”
安生小憩时做了个梦。
这大概是宁朔寄宿在别人身上比较幸运的地方了,至少别人睡觉他可以选择不睡。
而且他还能看到宿主的梦,虽然依旧是宿主视角。
梦中梦里,安生的身体变得极小。
四周是大片的黑色,面前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女人,和一个拿着皮带的男人。
他坐在地板上,看到女人紧紧抱着他,皮带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背上,她肩上的痣红的似血。
只这一个画面就持续了很久,随后,画面如潮水般褪去,安生猛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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