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夸奖他理智的残忍,像他。
每次被这么夸奖,安生都会淡定地点头,道我是你的儿子,不像你像谁。
回房间后,安生看着被他紧锁的柜子,敛眉去学习。
十年后,安生以父亲出现精神疾病把他安排进了精神病院。
安父道我是你父亲,你至少给我一个痛快,安生则冷漠道:“如出一辙的残忍,这是你说的。”
“当年你将你的那套给予母亲多久,你就忍多久吧。”
那个久未喊过的称呼在他脑海中停留了两秒。
安生恶劣道:“麻烦安先生……好好享受这份残忍吧。”
……
安生终于想起来景瑜早已死亡,他再也不用为了躲避那个所谓父亲的监视,一次又一次地装作不在意景瑜。
也不用只是在梦里,寻找他的母亲。
梦境开始坍塌,安生失措地想去打开那个被锁住多年的柜子,手却被拉住。
景瑜不似先前寻死的模样,像是跨过了十年时光,认出了她的孩子。
她微笑着摸上安生的脸:“阿生,成大孩子了。”
一切最终坍塌,很久没被打开的柜子也散成了碎片,包括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张照片。
相片早已泛黄,上面是一个女人温柔地怀抱着一个酷酷的小男孩。
只有两个人,却是安生许多年未曾感受过的温暖。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