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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知禾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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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微跟林颂讲起,她九十年代做鹭城东进大桥项目,在香港引入境外投资,被安达的行长哄骗,差点就背锅担责了,那时她才下海创业当自由律师,差点就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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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颂从周其均那听说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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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是很正常的,因为你还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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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颂犹豫着,还是忍不住问:“林律师,你会觉得,我以前很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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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都不知道能问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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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想,颂颂,二十多岁本身就是一个不停试错的年龄,不要责怪过去的自己,我和倪律师快五十了,依然还在犯错迷茫,处在哪个阶段的当下,都站在当下的大雾里,成长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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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知禾托腮,她没想过自己有孩子会怎么样,如果有的话,也太可怕了,因为她只会说:“烂命一条,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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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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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微主动问起安达船务欠修理费的事,虽然标的小,也不属于她执业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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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颂说:“维修的价格是按《国内民用船舶修理价格表》,再结合福兴和安达的特定标准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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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整个流程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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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用到的材料,是我们福兴按照市场价供应的,这些在船舶修理项目单中都明确标出来了,对方签字确认了,也签署了最终修理费结算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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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颂想知道:“我听说,汉科要卖掉那艘船,虽然签合同的是安达船务,不是汉科,但是福兴维修了二号船舶,福兴有优先受偿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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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的话,这笔钱就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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