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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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泽抚掌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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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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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领了赏,又齐齐说了些讨喜的话,才鱼贯而出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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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谢瑶将手中的杯盏放下,一抬头看下顾长泽正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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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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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中的神色炙热专注,莫名让谢瑶想起一刻钟前他附在她耳边说话时的情形,下意识躲开他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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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今天,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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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泽轻笑一声,抬手抚过她发鬓,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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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一轻,谢瑶咬唇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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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回来的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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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时说过了的,总不能让你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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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干燥的手抚过她侧颈,谢瑶身子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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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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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说话,顾长泽白净的指节已抵到了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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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戌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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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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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拜堂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此时又忙了这么一阵,外面天色早已暗下来,宾客喧嚣的声音从前堂远远传来,龙凤红烛高燃,屋内气氛愈发暧昧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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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泽不知何时坐得离她更近了,那双清润温和的眸子里带着细碎的光,那样深邃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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