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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需要诉说的时候，反倒什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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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沉默具有很坚固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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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慢慢抬起脸，与他对视，模糊的泪水中，看清他的眼睛。她张了张嘴，一阵目眩神摇。有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从身体中豁然消逝，只剩下一种晕眩。她的心像坏掉的灯泡般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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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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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甚至带着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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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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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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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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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了啊。”真绘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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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他不想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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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美吗？这双眼睛的确能蛊惑很多东西，而美丽必然伴随危险，一部分昂贵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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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伸手，五条握住她的手。她的目光痴迷，不加收敛。这种眼神令他很轻的微笑一下。随即，他叹气，说，“很抱歉，找到这里花了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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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把自己的手指扣进他掌心，紧扣住，接着分开，要确认此刻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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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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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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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接连不断做一些可怕的噩梦，压抑的哭声在燃烧着藏香的房间中摇曳。不能找回自己。比起被玩弄，疼痛或许让人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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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低低道：“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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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想。”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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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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