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捉不住、散不紧，脱口而出：“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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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回头。真绘捏着身下的被子，“……抱歉，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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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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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在发抖，“我会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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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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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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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无其事，而自己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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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对我有一点愧疚吧，真绘想，竟然会在这种时间，这个地点出现。无法理解。这不是把机会送到门前了吗。不好好把握住，接下来就没有这样的私人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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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真绘攥紧被子，彼此沉默，沉默几秒，五条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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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您这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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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现在没有妊娠的条件，这是暂时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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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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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思乱想了。”他转过身，“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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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真绘喊道，飞快掀开被子，抓住了他的衣服。“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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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赌对了，五条今晚也解开了无下限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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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弥漫喘息。乱糟糟的脸，蠢蠢欲动的神经。真绘重复，“别走。”只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竟不再移动。真绘的心开始勃动，她醒了，但不彻底，就像宿醉后会晕眩，她从身后扑上去，抱住他，他没有躲避，真绘有些迷乱地说，“老师……留下来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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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五条的声音听起来不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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