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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看着她，没有任何生气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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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夏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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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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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把你睡了么？”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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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真绘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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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要问，你怎么知道。夏油说，“你说，我如果去睡他睡过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他的学生——这件事情会不会变得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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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震惊中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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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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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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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俯下身，持续微笑。他摸她的小腿，真绘向后挪动，摇头，使劲摇头。夏油拽住她的腿，膝盖已经顶进她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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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几乎被压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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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语气……不像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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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成这样吧。”他说，“悟上你的时候，你不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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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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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真绘的小腿摸上去，手心开始变热，鸡皮疙瘩一层一层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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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光影浮动，逆光，使他看上去既像佛，又如恶魔。真绘恍惚片刻，太阳穴抽动，后背贴在榻榻米上，对方摁住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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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发滑落，扫过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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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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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所及是他逆光的面孔，上挑的嘴角，甚至分辨不清楚具体的表情。眼中若隐若现的，晦涩的欲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新鲜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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