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宇宙从蛋壳开始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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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颗雨滴里都折射出斑斓光晕, 令如律从中窥见千万图景, 那是虫族们和先王们的历史, 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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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们的虚影唱起了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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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虫群，虫群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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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过去，决定了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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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皆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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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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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渐渐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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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重新沉降下来，包裹着圣池的四面，但头顶已云销雨霁，金色的精神图景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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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如律感到自己的意识变得轻盈，没有了锁链的遮挡，她随心所欲便能向上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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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近在咫尺，每一个小光点都代表了帝国的一只虫族。令如律环顾一圈，被直觉指引，伸手向某处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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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捉到了一缕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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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响起一声似有若无的扭曲尖叫，令如律将黑气捏碎。她能猜到，这恐怕就代表了芬格斯的造物，系统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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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芬格斯应该想过要入侵圣池，被先王们合力阻止，定格在了她的精神图景里。而从这一刻开始，她的精神力完全恢复，彻底把系统驱逐出了精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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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系统03大约就没法再诈尸说话了，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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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如律翘起嘴角，然后打了个哈欠，在先王们重叠的吟唱里安心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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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她也会突然睡倒，但没关系，她知道自己的护卫队们会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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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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