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宇宙从蛋壳开始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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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归责的话，那些尸体都是芬格斯准备好的，但她们能够动起来是因为有她这个“假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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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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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如律是王虫，穿越到现在，不管她想不想承认，她也早把子民视为了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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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记得在伊库琳精神海中望见的尸山，记得自己在心中承诺过要给帝国带来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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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如律没觉得妹妹必须要和她一个看法，反正有她兜底。可现在看到令妄行似有触动，就想逗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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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妄行沉默了一会儿皱眉说，“我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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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翼兽星域看到战后废墟里有人抱着姐妹哭泣哀嚎时的感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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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如律没有宽慰她：“记住这种不舒服，它能够帮助你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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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智慧生物因何产生共情？必然是因为她者的感情触碰到了她内心自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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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在很多时候不会共情，她们能毫无障碍地撕掉蝴蝶的翅膀。学会共情后她们才会想：我的翅膀被砍掉会痛，那它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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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做决定的时候，她们才能更加慎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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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令妄行看似被允许肆意妄为，可眼睛是闭着的。她没有从芬格斯人身上学习到情感，只凭借着野兽的本能将全部执念都投注到了“姐姐”这个符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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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却要逐渐意识到，帝国的任何一只雌虫都和她有着同样的情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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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是痛苦的，可那种刺痛是成长所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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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妄行不太明白姐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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