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的第三十年 第23节

做，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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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话，她却怎么都无法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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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若太后那般做，只有一个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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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晚香知晓了她了不得的秘密，所以她才会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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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值得她这般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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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楹只能想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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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楹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裙，指尖微微发白，良久，她才艰涩道：“真的……是我阿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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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珣看着她，若换之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她，她阿娘的嫌疑最大，但是如今，他却莫名生出了些许不忍，他说道：“单凭晚香之死，并不能判定就是你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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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楹的脸上神情，稍微松快了一些，她喃喃道：“你说得对，也许她是做错了事情，才会杖杀的，不是我阿娘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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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也觉的颇为不信，到底是做错了何等大事，才会杖死一个司膳？而阿娘当时已经是皇后了，如果真是晚香做错了事，书录会详细记载，不会让皇后担上打杀宫婢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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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珣见她神不守舍，于是又道：“要知道晚香到底为何而死，也不是没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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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楹惊喜抬头：“你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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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珣颔首：“晚香在宫中有个对食，叫蒋良，在晚香死后，他也逃出了宫，若能找到他，或许，便能知道晚香的真正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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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蒋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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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长安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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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长安鬼市，是位于务本坊的一处集市，长安夜间宵禁，行人不准出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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