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的第三十年 第111节

那日的明月珠，已经不是明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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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渡人点头：“她从当前，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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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六那日的李楹，等于说，跟那些相士一样，在某个瞬间，拥有了未卜先知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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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珣也终于明白，为何太后屡次要杀他，却总是说答应了某人的请求，所以不杀他，想必，这某人，便是她视若珍宝的爱女李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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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是李楹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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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珣本来还在想，三十年后的李楹魂魄，又是由何而来？但他又想，三十年后的魂魄，正是由三十前的李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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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文帝皇后，一次梦中醒来后惊慌失措，对文帝言：“莫去西郊，会有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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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当时正与皇后怄气，反而因为皇后之言，临时从东郊狩猎改到西郊，结果被黑熊惊到，落马重伤而亡，文帝皇后也因此被太后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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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文帝皇后当时就是和李楹一样重生回到过去，她想救文帝，结果没想到文帝正是因为她的话身死，她也没逃过被逼自尽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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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因就是果，果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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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珣默然片刻，摆渡人问道：“你还要等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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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要永远被困在她的轮回之中，他再也等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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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珣颔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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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她自己选择死亡？即使她是太昌血案的始作俑者？她在你心目中，还是那个拥有一颗琉璃心的明月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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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崔珣定定看着戴着斗笠的摆渡人：“三十年前的情形，史书之中都能看到，世家势大，《宗族志》里五姓七望甚至排在李姓皇族的前面，新政损害世家利益，根本推行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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